摘要:当天晚上,无数人男性的共同情敌星野源临时更换曲目登台。歌唱的不错,但观众们突然扒出他脖子上的一款Tiffany项链居然售价高达1300万日元,折合人民币65万左右。
2024年12月31日,第75届红白歌会如期举行。做为日本春晚,腕儿大曲儿多不必多言,而节目之外的八卦也算是年度热点。
而这次的主角不是潮流金曲,也不是偶像翻车,而是一条项链。
当天晚上,无数人男性的共同情敌星野源临时更换曲目登台。歌唱的不错,但观众们突然扒出他脖子上的一款Tiffany项链居然售价高达1300万日元,折合人民币65万左右。
这下无数网友炸锅了,纷纷留言嘲讽:
你带这么贵的项链在红白歌会上,太不懂空気を読む了吧,前辈们也没那么大牌啊。
这么贵的项链难道是节目组赞助的?凭什么,这是拿我们的收视费买的吗?
公共场合就带这种奢侈品,真是让人讨厌呢?
老杨在办公室和小姑娘看着社区上的口诛笔伐,调笑道:日本人真是少见多怪,人家星野源出身音乐世家。
作为歌手,从2105开始,九登红白,十年顶流。
作为演员,2012年日本奥斯卡新人奖,2021年日本奥斯卡最佳男配。
作为作家,发书七本,本本畅销。当年和新垣结衣结婚,日本网友可不少人说Gakki高攀了。
就这么个正经文体两开花的选手,带个奢侈品项链就被人喷成筛子,这帮人是没见过咱们爽公主,日薪208万,够买多少项链了,就这,最后不过罚酒三杯,流量喧嚣后,也没耽误人家挣钱嘛。
说到这里可能很多人都会奇怪,明星消费奢侈品,在全世界不都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为啥在日本会引起这么强烈的讨论和抵制?这个GDP全球前五的发达国家,为什么接受不了炫富?而那些权贵阶层又怎么就集体玩起"隐身术"了?是全民戏精搞伪装,还是真有什么神秘力量封印了特权阶级?带着这些问题,咱们看下去。
炫富该骂!
2019年7月18日,中国悬疑顶流《唐人街探案3》正式开机。做为唐探宇宙节点之作,唐探3的舞台从纽约来到东京。彼时正值全球停摆,能有一部号召票房的电影开机无论是对于中国观众。还是对于日本演员都是好事儿。
基于此,唐探3直接打包了日本演艺届老中青壮四代人。比如大家耳熟能详的赤道以北长泽雅美,最有望接棒真田广之的浅野忠信,老一辈心中的顶流铃木保奈美和三浦友和。
据日媒报到,唐探3剧组的到来属实给日本演艺界带来了一点小震撼。大投资大场景人家不是没见过,但片酬给这么多的属实罕见。要知道即便帅了一辈子的亚洲神颜木村拓哉,出演电视剧的单集片酬也就15到20万人民币左右。
而唐探3剧组里某个姑娘仅仅是客串了4分钟就拿走了300万人民币。这对于同组的日本演员来说,堪比刘姥姥初试云雨情,擎天柱命丧野猪林。咱还是一个世界观么?
而如果有朋友关注过日娱的话就会发现,除去品牌代言活动。日本的明星日常都很清水,少有人玩什么高定。比如杰尼斯顶流男团,岚的松本润,咖位都到大河剧男主了,日常打扮仍以优衣库为主。
同组的兄弟二宫和也同样抱着"低调过日子"的信念,被狗仔拍到穿着破洞牛仔裤去便利店买关东煮。常驻时尚杂志的石原里美,日常穿搭更是成了“三千金家”行走的代言人。绫濑遥连续十年稳坐"国民老婆"宝座,街拍里最常见的造型是优衣库高领毛衣配无印良品大衣。最后时尚界矮子里拔高个,好不容易拔出来一个菅田将晖,结果人家还是个古着二手玩家。好像对于这些人来说,他们巴不得可以隐入人群。
日本艺能界的潜规则是:
越红的艺人越要维持"清贫感",2022年NHK做过调查,87%的受访者认为"艺人穿高定等于变相炫富",这和中国娱乐圈各种“不小心”晒包露表的欲盖弥彰形成鲜明对比。
相比之下,开头提到的星野源的项链能引出那么大关注,也就不足为怪了。公共场合带高奢,怎么滴,带给谁看的啊,让老百姓嫉妒是吧,显着你了是吧。你当这是什么年代,幻梦已经结束了!那么为什么民众会这样厌恶有人炫富呢?
其实还是在经历了泡沫破灭后,日本讨厌炫富心理便自上而下的蔓延开来。注意是讨厌炫富不是仇富,仇富通常是,仇的富的不是自己,而讨厌炫富则是。老百姓不关心经济趋势和财务报表,老百姓只知道是那些富人哄抬房价,乱放贷款,大肆宣扬消费主义。等到经济崩盘了,他们可以靠以前积累的财富接着奏乐接着舞,自己却要背负长达30年的债务翻不了身。
你得了便宜就偷着乐吧。咋,我吃馒头,你吃和牛还不够,还非得把骨头砸人脸上?
我开mini你开大G还不行,还非得开到故宫去?
而当年满大街都有开着保时捷、拎着路易威登的暴发户,到了经济崩盘后这些人成了全民嘲讽对象。2021年日本内
阁府调查显示,68%的民众认为"高调展示财富违背社会公德"。
有个真实案例:富士电视台某位女主播,被人拍到一周内背了三个名包上班,马上被观众投诉"价值观扭曲",最后不得不公开道歉。2019年大阪府议员山田太郎,他在议会质询时戴了块百达翡丽,结果遭到在野党"用人民血汗钱买奢侈品"的猛烈抨击,虽然事后证实,那哥们是富二代,这手表钱完全是自己出的,但最终还是迫于舆论辞职。
而日本哪些人喜欢炫富呢,如果有经常看X和ins的小伙伴一般都能知道,那些炫耀银座香槟塔、港区塔楼门禁卡,爱马仕kally橙色荔枝纹的,大多游离于主流圈子之外。诸如牛郎帝王罗兰,公关女王Himeka,以及启蒙了无数男生的三上小姐和明日花女士等。
六本木的顶级牛郎会开着法拉利接客,银座的"joky"们流行买香奈儿套装当制服,人家炫富一来是职业需要,我必须通过炫富来证明自己有钱,有人气。二来,都进这行了,道德什么的也没那么在乎了。
说到底,日本社会对财富的态度就像他们的温泉文化,你享受的话,浸在水里自己暖和就行,而你要是在池子里甩的别人一身水那不是脑瘫就是变态。
不信你去看看2023年日本富豪榜,前五十名里有三十七个是"隐身富豪",公司网站连张老板照片都找不到。
炫权该死!
2020年夏天的脱口秀大会上北大才女李雪琴一段宇宙的尽头是铁岭的独白,引起全网造梗狂欢。在上亿的流量话题中,人们将这个句式的最终形态定格成为:
宇宙的尽头是考公。
与之呼应的时2021 年国考报名人数达 157.6 万,平均竞争比约 61:1。而中国统计局广东调查总队东莞调查队业务科室一级科员以3334:1的竞争比成为此次国考的最大热门。
而与此同时日本国家公务员27317人申请,最终成功上岸者为7553人,考公成功率高达 27%。
而在东京大学的毕业采访中,这群帝国未来的精英们,面对镜头直言不讳的说出:
官僚?你应该去问问学院垫底的那群吊车尾,只有他们才愿意踏入那片泥沼之中。
为什么同为公务员,两者之间会有如此大的反差呢,有人曾说:日本公务员,狗都不去。接下来咱们看看日本公务员是咋过日子的。先不聊什么数据,直接说现象,如果有长居东京的朋友,您要是在平日有空,在东京永田町的国会议事堂门口蹲点,大概率能拍到这种魔幻场景:西装革履的议员们左手拎着公文包,右手抓着便利店饭团,小跑着冲进大楼。知道的这是部委直属公务员,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房产中介在抢单。
举个例子日本厚生劳动省前事務次长村木厚子,被戏称为“便当次长”,因为她被媒体拍到连续37天午餐吃711牛肉盖饭。要知道这可是厚生劳动省,相当于中国的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与卫生部的合体部门。而村木厚子的事物次长大概是什么职位呢?这里简单介绍一下日本省部的人事架构。通常历任政府组阁后都会为各个部省任命相应大臣来推行政策。除去部省大臣外,还会下设两个副手分抓工作,首先政務次官,属于任命职位,通常由国会议员担任。此外,就是事務次官,是该省公务员体系中的最高职务,负责事务的具体运作。
换句话说,村木次长相当于中国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与卫生部合体部门的二把手,妥妥的副部级领导,这职位,别说祖坟冒青烟,你得发火灾。
但这种“卑微打工人”的画风,是啥情况?难道是什么亲民人设表演吗?好像还真不是,纯属逼的。日本《国家公务员法》的条款规定:
官员所有财产必须网上公示,连配偶的股票账户、子女的课外辅导费都要晒成Excel表任人围观。
出差想住个五星级酒店?行,差价你自己补吧。总务省明文规定,厅长级干部住宿费上限每晚1.8万日元(约900人民币)。这个价位是个什么概念呢?这么说吧,目前在东京这价钱连快捷酒店有时候都抢不到。
除此之外“接待费透明化”制度,爱知县知事曾因用公款请客时多点了一瓶清酒,直接被餐厅老板联合市民听证会告上法庭,最后自掏腰包补上1980日元差价才免于社死。1980日元呢,人民币100元的巨款呢。还真不是小数目。
这事儿是个例吗,那我再说一个,2016-2017年一位中国女孩roro,到日本做了一年的公务员,并将这段经历写成了书《我在日本做公务员》。
roro在书中提到,一次外勤活动隔壁部门的同事温馨提示她外出会有公费包餐。第二天到了车站,她才知道同事口中的包餐是7-11里的饮料加饭团。人均不到500日元,折合人民币25 .这还不是最惨的,有次中国学校交流团的接待中,包括RORO在内共有6位陪同人员,但中午只有5份便当。正当RORO犹豫着怎么分时,隔壁部门同事赶紧解释自己没有配餐,因为他们部门预算不够。我看到书中这种描写一度认为是个段子,在内容制作途中,特意问了下日本警视厅的朋友,人家骄傲的说:别乱黑好吗,我们混的没那么惨。如果出差的话,一餐补助通常有1300日元,松屋,吉野家随便吃,拉面叉烧都可以额外加哟。看到他骄傲的嘴脸,我真不忍心告诉他,其实我见过一餐补助无上限的公务员......
至于选举,那更是大型祛魅现场。NHK跟拍过一位新人议员的全天行程:早上5点蹲在地铁口发传单,中午在老年活动中心表演落语,嗯,就是单口相声。晚上挨家挨户敲门鞠躬,一天握手2000次握到虎口开裂,评论区全是“建议转行当牛郎,至少时薪1万8”的关爱弹幕。
这种过于“贴近民众”的文化,直接让日本政客成了最不需要敬畏的群体。内阁府民调显示,2023年民众对政治家的信任度只有15.7%,比便利店收银员还低10个百分点。难怪有日本网友吐槽:
“我们不是选领袖,是在挑性价比最高的客服。”
除去政治领域,商务圈内日本职场的“法律平权运动”也不是闹着玩的。别看日剧里上司对着下属咆哮的画面很唬人,现实中要是敢照做,分分钟赔到破产。2021年电通公司有三位员工因工受伤,结果公司想要私了瞒报。双方最终没谈妥闹到了打官司。
结果法院不仅判公司赔偿1.3亿日元(约650万人民币),还勒令得社长公开道歉,在记者会上连鞠15个躬,最后面对愤怒的记者和民众,社长羞愧下跪。说到这段,不少人要说,犯错就知道鞠躬下跪,就知道红豆泥私密马赛,光有态度有毛用啊。问题是,我前半生看到的,好像是鸿茅药酒千里追凶,把一个好好的医生逼的入狱发疯,最后应激离职。最后事情尘埃落定,不过是医生发文道歉,而药酒董事长鲍洪升先生依旧高坐云端,只是手指轻点了一下这篇道歉博文,至于别的,到此为止吧,再说发不出来了。
除此之外《日本劳动基准法》36号规定:
任何加班必须和员工签书面协议,超时立即触发“过劳死红线”,劳动局直接上门。
可能很多人都觉得劳动局就是和稀泥的。没错,劳动局嘛,只有菩萨低眉,以劝导为主,但接下来的流程就是一身黑西装的税务局了,这可是金刚怒目哟。
而对女性来说,职场骚扰?你但凡不是在深夜网盘里看到这种桥段,通通属于意淫。
目前的日本职场简直是“魔法打败魔法”的修罗场。过去被视作潜规则的性骚扰,现在成了企业最怕的暴雷点。
三菱UFJ银行某高管给女下属发“今晚要不要看夜光报表”的短信,第二天就被截图挂上公司内网,不仅赔了800万日元,还在维基百科留下了“夜光报表男”的终身耻辱柱。
厚生劳动省更是在各大办公室装“防骚扰按钮”,员工一按直接连通劳动局热线,吓得中年课长们集体报班学习《如何正确夸女同事口红色号》。
再说个实际案例,身边小姑娘找上司请假,害怕不批,找个了理由,说父母来东京旅游,希望可以陪同。等了一上午上司都没回复,正忐忑呢,一会儿上司打来电话说:你的休息事儿我已经知道了,我上午没回复是因为给当天实际分配任务的人招呼了一下。但即便这样,劳烦你也和他说一下吧。对了,关于请假陪父母旅游的事儿就不用和他说了,请假是每个人都有的权利,这是你的隐私,你和他说有事儿就完了。
这电话给小姑娘接的心情一波三折,最后旁边的同事笑到:咱们课长就那么事儿,下次他要是回复晚了,你直接催他,请假他凭什么不批嘛,不批就投诉他。让他墨迹。
在这种“以下克上”成为常态的社会里,年轻人早就看透了真相。
根据Recruit研究所调查,00后职场新人中,68%认为“上司不过是工资稍高的同事”,面对PUA直接回怼:“要不您先查查《パワハラ防止法》第8条?”
主打就是一个法律面前人人平A,毕竟这里法律真有用。
平民与权贵
我们总是说,在日本过日子就是吸管打直看——一眼望到头。他们的生活轨迹好像一切都预设好了。从小进入公立学校,搞快乐教育,到了高考的时候,根据兴趣爱好选择大学,反正只要你不是天天旷课,基本咋都有个大学可以进去,甚至你要是提前出社会,找个蓝领搬砖建房的活儿,坦白说,其实比大部分白领薪资更高。
毕业后就按照年功序列,薪资慢慢打怪升级,上着了965的班。工作五六年之后,买个一户建和Toyota,变成了有房有车一族。
每年的假期,滑雪,温泉,高尔夫看自己喜好都可以试试,毕竟温泉1000日元一次,高尔夫3000日元一小时,滑雪可能贵点,毕竟郊区住宿不便宜,但2万日元一天也够了。
在这里,别墅这种东西,你出生没有,往后基本也不会有了。至于创业,阶级迁跃,那是什么傻话。就安安稳稳过日子不就好了吗,咱身边的大雄,胖虎。静香,不都是过这个日子吗。你老琢磨小夫家干嘛,他家庄园很大,但咱家也有片瓦遮身啊。
而根据日本总务省2023年数据显示:全国住房自有率61.2%,汽车普及率81.4%,东京23区看似天价房价背后,其实45%的住宅价格集中在3000-6000万日元区间(约合150-300万人民币)。至于教育,医疗和养老这种民生三件套,那必须劫富济贫啊。教育只要看得开不卷,能费啥钱。医疗个人国家三七开,大病要命直接给你卡上限免掉。至于晚年养老生活,上限虽然相差极大,但下限让你体面的活着问题不大。至于网上老说:啊,日本人遍地都是老人要打工,机场都是老人开出租车。哥们,说这话的你真在日本生活过吗。是不是报了个东进阪出的七天旅游团就以为自己读懂日本了?
人日本老人一不带孙子,二不在村口打麻将,有退休金妨碍人家再做点事儿吗。有胳膊有腿的,谁规定老年就一定要在家窝着呢。
至于你要说日本老人都活不起了,过不下去了。那根据2024年厚生劳动省公布的《年金白皮书》数据显示:
日本全国老年人,人均每月养老金收入为: 大约14.9万日元/月(约合人民币 7000 元),中位数11.7万(约合人民币5800)。这收入说活得滋润确实不能,但体面生活应该不算难吧。
但要说日本完全没有阶级焦虑,那也纯属扯淡,毕竟虚荣心和向上运营是人性本能。就好比年轻人挤破头想进的"塔楼阶级",那些月租50万日元的六本木Hills公寓,看着落地窗外的东京塔确实梦幻,但住进去就会发现:
你的邻居可能是年收上千万的投行精英,也可能是刷爆信用卡的吉源泡姬。
那么问题来了,那正儿八经的真权贵都去哪儿了呢,他们又是怎么生活的呢,咱们来看看日本的天宫一角。
说到日本权贵,基本也就锁定在政治家族、大财团掌控者、还有把控着顶尖大学的学术世家。这些家族通过联姻、公司互相持股、垄断名校资源,结成了一张巨大的关系网。比如岸田文雄家族三代从政,丰田家族掌握着汽车帝国,庆应大学医学院被十几个家族充斥了上百年,这种情况在日本非常普遍。
但具体要说说,他们在哪儿,他们是谁,似乎除了几个台面上的人物,外界一无所知。甚至老百姓都完全无法接触,那就对了。
在日本,某种意义上来说,权贵和普通人是有生理隔离的。
他们住在东京千代田港区的高级公寓或者占地几百坪的传统宅院,出门司机带着白手套坐着加长世纪,最大的偶遇无非是大家都会在圣诞时节去六本木看灯展罢了,这点在东京住过的应该都有体会,至于孩子从小读的都是私立贵族学校,怎么也得是庆应起步吧。周末去轻井泽的别墅度假,打高尔夫有私人俱乐部,箱根的温泉旅馆常年留着不对外开放的专用套房。这些地方普通人别说消费,连大门朝哪开都不知道。
比如我们公司附近的神乐坂区域,这块儿如今看着颇为宜居的生活区,如果你下午六点走进转角的石板小路,就会发现,已经有穿着传统和服的姑娘在店门口烹茶以待,路人路过如果好奇,人家会礼貌将你请离,并解释道:非常抱歉,本店只接受会员预约。至于怎么成为会员,人家只是优雅一笑,并不作答。
而经常在银座夜总会消费,并且累计超过5000万日元后的朋友应该都知道, 这里内部有着极其隐晦的俱乐部进阶制。
什么消费去什么场所,什么场所配备什么人员,什么人员对应什么信息,什么信息又值多少money,环环相扣。
比如First Clubt通常被认为是银座夜总会的顶点,你打开官网,没有姑娘信息,没有价格标注,开篇只有妈妈桑的一句话:“我期待和您一直走下去。”
而这,只是里世界大门的第一张门票哟。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朋友,老杨十年前可就帮不少世界各地的朋友们一起胡闹过。
虽然最近年轻人开始有些不同声音了。有人在TikTok上曝光财阀千金晒的游艇派对,对比自己打工的时薪;论坛里讨论政治家族三代把持选区了。不过真要闹事的人还是很少,毕竟大家第二天还要上班。
更何况日本社会整体还算稳定,失业率低,治安也好,多数人觉得:
"虽然不公平,但毕竟现实里看不到,甚至电影电视剧,也没人拍什么财阀,豪门,都是和自己一样工薪阶层,都是和自己一样吃便利店的便当,去街口的居酒屋。”
没影响到,刺激到自己就好。毕竟多普通人从没奢望可以去分金字塔尖的蛋糕,只要你们别把我的窝头也抢走就成。
后记
孟德斯鸠曾说过:
要想使国家稳固,就应该使两极尽可能地接近;既不许有豪富,也不许有赤贫。这两个天然对立的阶级,对于公共幸福同样致命;一个会产生暴政的拥护者,而另一个则会产生暴政本身。
但日本真的没有权贵吗?那些掌控着丰田、软银的财阀家族,那些世袭的政治世家,依然在看不见的地方操控着游戏规则。就像《半泽直树》里演的:
真正的权贵都藏在银行保险库里数钱。
或许真正的平等不在于消灭差异,
而在于差异不会成为生存的威胁。
毕竟普通人仰望权贵时,
想要的也只是让每个普通人都能体面地活着而已,
而不是有人能高呼我爸是李刚。
来源:东京老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