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阿修罗:婚外情,可以牵起姐妹羁绊?

1024影视 日剧 2025-04-11 15:05 7

摘要:竹泽家的四姐妹纲子、卷子、泷子和咲子,长大后离家有了各自的生活。在四姐妹的聚会上,三姐泷子公开了七旬父亲婚外情的事实和证据,让四姐妹的心态和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揭开了多年来的情感纠葛,家庭关系面临着挑战。故事发生在1970年代末,那时的女人普遍对丈夫的出轨,

时隔46年后,剧集《宛如阿修罗》(阿修羅のごとく)被重新诠释,由导演是枝裕和执导,登上了奈飞。

竹泽家的四姐妹纲子、卷子、泷子和咲子,长大后离家有了各自的生活。在四姐妹的聚会上,三姐泷子公开了七旬父亲婚外情的事实和证据,让四姐妹的心态和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揭开了多年来的情感纠葛,家庭关系面临着挑战。故事发生在1970年代末,那时的女人普遍对丈夫的出轨,用“鸵鸟心态”来解决,只要在外“快活”的丈夫还能回家,期间忍耐和挣扎的痛苦又能消减一些,继续当作是一个完满的家庭。然而这是一个可怕的漩涡,女人们的忍让,才会让男人们得寸进尺,更无所顾忌。

四姐妹决定向母亲隐瞒父亲出轨的事情,却不知道母亲早已知道了全部,母亲只是选择了隐忍。父亲谎称自己即便退休,每周二、四依然要去公司报到,其实是去陪另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当晚母亲总是会彻夜不眠,等待着丈夫回家,表面毫无波澜,内心已经翻江倒海。

《宛如阿修罗》以婚外情为主轴,通过女性视角描绘婚姻与家庭的矛盾,角色之间错综复杂的情感张力,既幽默又深刻,触动人心。“女人要是提了不伦的事,就算输了。”剧中这句关键性的台词,便是这部作品对女性处境的深刻注解——不仅反映了婚外情在那个时代的普遍性,也揭示了女性在面对情感背叛时的困境。

同时,深入挖掘婚外情如何影响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并折射出当时社会的价值观。女性角色的细腻表现,让观众得以在看似理所当然的关系中,重新思考忠诚、情感自由与家庭责任的复杂交织。

四姐妹的成长背景正是日本社会变迁的缩影——母亲属于战前世代,长女纲子和次女卷子经历过战争,三女泷子与四女咲子在战后出生,尤其是咲子的生活方式隐约显现80年代的“前卫感”,构成了世代间的差异与冲突。

是枝裕和对原作剧本进行了部分改编,使角色更贴近现代观众的情感与价值观。他表示,一开始是想要忠实于已故原作者向田邦子的剧本,但在与向田邦子的妹妹向田和子交流后,受到她的鼓励,开始根据四位主演的特质调整剧情。他说:“原作中的卷子,是一位对丈夫外遇无动于衷的全职主妇,这样的角色虽符合当时的情况,但对令和时代的观众来说可能难以产生共鸣。所以我希望让角色展现更多自主性。”

经过改编后,卷子不再无视丈夫的出轨,而是重新审视婚姻中的权力平衡;同时,纲子保留了与料理店老板的不伦关系,但在面对卷子的质疑:“难道不觉得羞耻吗?”,她坚定地回应:“我不觉得羞耻”,这句台词是导演特别新增,用以突显角色的独立思考。

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剧情借由电话无预警地“叮铃铃”响起,来推动故事的起承转合,而电话的另一头传来的都是坏消息,让人不禁心头一紧,担心又有什么变故发生。而每次电话铃声响起前,总是一件事情告一段落,围坐在一起享受片刻放松的时候,有一种命运总是喜欢打一个措手不及的感觉。

四姐妹之间的互动也很让人值得品味,纲子和卷子因为年龄相仿,关系自然走得更近,有事情总是两人先聚在一起商量。纲子中年丧夫,儿子远在仙台生活,她独自经营着插花教室,与合作的料理店老板贞治有着不伦的关系。纲子也很纠结,这一段见光死的偷情,究竟能为她带来什么,是肉体上的欢愉还是排遣寂寞的陪伴。当贞治的老婆前来捉奸,用以假乱真的玩具枪指着他们时,贞治竟然躲在纲子的背后。这一举动也让纲子看清了现实,虽然她依旧在与贞治保持着来往,却也只是把他当成是发泄欲望的工具了。

虽然卷子是次女,却表现出长女的样貌,协调和奔波于各处,推动故事的发展。所以卷子都被大家评价更像妈妈,总是再操心大家庭里的大小事情。是枝裕和在这一版中(原剧本中明确了丈夫鹰男的出轨),将鹰男是否出轨的剧情变得扑朔迷离,把婚姻中的女性在面对有所保留的丈夫时,无时无刻不在怀疑,隐忍,捕风捉影,想知道又害怕面对。

在剧集的结尾,卷子直白地表达出了对丈夫的不信任,不相信他没有出轨的说辞,相比之前的内耗,她醒悟过来,不应该是没有犯错的人来承受压力,剧集中的诸多线索(假借出差,在外本应打电话给出轨对象,却打成了家里面的电话)都隐约提示了出轨的可能性,而卷子顺势将压力踢给了鹰男,就象是在说“我知道你要搞事情,最好老实一点。”

剧集中出现的男性,天然的形成了一条共犯链接,每当女生们在抱怨父亲出轨的事情,在一旁鹰男总是用各种理由合理化岳父出轨的动机,在聊到自己出轨的状况,也很会将话题岔开,另外开出一个话题转移注意力。哪怕是“人畜无害”的胜友(泷子的丈夫),也在搬入岳父家中后,站在岳父的角度为他开脱。

卷子的女儿洋子的变化也很值得观察,还在学生阶段的洋子并不太了解父母间难以察觉的情绪变化。直到爸爸的秘书赤木的名字开始频繁出现在父母的对话当中,她才注意到了妈妈的变化。爸爸每次出差,都会让妈妈心神不宁;打给爸爸的电话没有接,或是说工作太忙没有时间,也会神伤地独自坐着发呆。洋子开始学着从妈妈的视角去观察爸爸后,才发现了自己之前从未看到过的爸爸,她也为此而难过,甚至不知道要如何处理难过的情绪。

泷子和咲子的关系更为微妙,甚至可以说亦敌亦友,她们见面总是三言两语不和,便开始言语攻击甚至大打出手。她们俩年龄相仿,泷子从小成绩好,却没有异性缘;咲子不喜欢上学,一门心思花在谈恋爱上,在学校里是被男生追捧的对象。长大后,两人的人生拉开了差距,泷子有一份稳定的工作,还攒下了存款,除了感情生活空白以外,也算过上了安稳的生活;咲子靠打零工度日,她将自己是否可以翻身的赌注压在了名不见经传的拳手阵内身上,跟着阵内吃尽了苦头。

纲子对两个妹妹看得很透:“咲子是不愿让泷子看到她落魄的一面。”因为咲子在学生时代出尽了风头,却在长大后不如按部就班的泷子,她豪赌一把在一个可能会是“绩优股”的男人身上。而现实证明她赌对了,阵内从岌岌无名的拳手,成为了即将问鼎世界冠军的“种子选手”,生活品质扶摇直上。咲子披着昂贵的皮草,开着豪车,在泷子炫耀自己的成功,就连泷子的婚礼也抢了风头。

当咲子的老公在最后一次比赛中,受伤成为植物人后。失去了经济支柱,她的生活再次跌落谷底,尽管这样,只要有泷子出现的地方,咲子一定会打起精神强装自己过得很好。其实泷子并不在乎这些,她生气是因为咲子把亲姐妹当成是假想敌,进而处处唱反调:泷子觉得父亲出轨要当面说清楚,咲子觉得那是父亲的自由;泷子要她低调、务实一些,咲子嘲笑她老处女古板。

阵内受伤后,咲子承受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她还因为一夜情被敲诈,是泷子出面把人赶走,泷子只是不想看着妹妹被被欺负,这才让咲子理解到泷子只在乎自己落难时,有没有被欺负,过得好不好。毕竟人生光鲜的时刻,顺风顺水,关心和祝福稍显虚假,也只有在人生低谷的时候,不离不弃的人,才是真正的家人、朋友。

阿修罗是谁,是易怒、好斗的大魔王。在每一集的序幕,四姐妹化身成为阿修罗,用手中的物品砸向男人们。

插花师纲子用插花砸向贞治,砸向那个自私的男人。现实中身为情妇的她永远也没这个机会,一个拥抱就能泄气到瘫软。一直劝别人睁只眼闭只眼的大姐其实反而是最“阿修罗之怒”的,煤气泄漏事件也许是她真的想要和情人一同殉情,毕竟自己得不到的,宁愿毁掉也不要落入他人之手。

家庭主妇卷子砸出的是毛线球,她总是告诉所有人,在她数毛衣针数的时候不要和她讲重要的事,她会因为分心。织毛衣是装糊涂逃避的借口,她内心笃定老公在外面出轨,却不愿意提及与此有关的任何话题,她害怕事情会越辩越明,以至于看到真相。她砸出毛线球时,愤怒于出轨的人一幅闲情逸致,岁月静好的模样,反而是我这个受害者,没有任何过错却内心承受着煎熬。

图书馆职员泷子砸出的是口红,她觉得老公“不举”是因为自己不漂亮魅力不够,她尝试着打扮自己,为了更有吸引力。可事实上,男人不行是病,要去治,把软屌这件事怪罪给另一半,实在太没品,被口红砸,是便宜他了。

家庭主妇咲子没有砸东西,而是字面意义上的“打拳”了,而偏偏她才是婚姻中出轨的一方。也许就像阵内母亲说的那样,她为了过上好日子能向像姐姐们炫耀,一直在极限鞭策阵内。而咲子自己承认,她如此“逼”阵内短时间内打出成绩,想让出生低微的阵内,能在姐姐们的面前抬起头做人,用“拳头”强行推动阵内的进步。

来源:晟锐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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